如果既有才也有德，那么当然是非常圆满。面对现实，我们不能去否定它，只能去适应它。任何一个家庭，比如说，女人要嫁给一个丈夫，男人要娶一个妻子，最基本的，应该还是需要做人的品德。虽然有人活得很市场：管你什么人品不人品，只要一百万拿来了、宝马车坐上了、房子有了，就是最好的，但是如果这些东西又不能永远，怎么可能是唯一呢？如果不是唯一，那么感觉、人性等多维的需求，应该是太多的内容。
只有没有钱的时候，才考虑钱是最重要的。如果有了钱之后，那么钱还是最重要的吗？当然不是。尤其是饥饿的年代，金子好吗？金子不好，吃不了。什么是最好的？只有粮食才是最好的。需要从来不是定法，我们不可以把它当作衡量现实社会普世的价值理念。虽然有人说“即使坐在宝马车里哭，也不坐在自行车的后边笑。”虽然代表了一些人的诉求，但是绝不可能代表所有的人。这说明了什么呢？说明了人们的价值需求是多元的，是非常复杂。
因为女性的受教育机会与男性平等，所以教育程度也都提高了，贤妻良母已不再是女性的唯一的选择。
现实有很多女博士。我们去年十二月份到北京师范大学去开研讨会，虽然许嘉璐先生有三十多个博士、硕士，但是我们发现，只有两三个是男性，其余都是女性。可见知识女性，已经非常厉害。我们觉得，时代发展到今天，这应该是女性的一个优势。只是我们又觉得，这种优势肯定也会有它的负面作用。